在一開始知道自己是感染者的時候,大家可能都曾想過:將來的感情要怎麼辦!?我也想過,特別是為了彼此喜歡的對象才去驗的。他陪我走完初檢到確診,最終還是因不能接受而消失,為此,我陷入深思。 …more
愛滋「雞尾酒療法」,改變了HIV帶原者的生命線,疾病已由黑死病上除名,但即便治療到檢測不到病毒,他們仍得終身服藥,藥與命緊緊相繫,擺脫不掉的,還有迄今比病毒更難控制的社會歧見。 意外多出來的人生,是什麼滋味?《報導者》採訪5名台灣首批使用雞尾酒療法治療的HIV帶原者,有些人仍受身心煎熬所苦,身體減少了愛滋病毒量、 …more
原本從事挽面師傅的小健,過去曾在愛滋感染者權益促進會擔任志工,加上替代役時有機會接觸到了監所,於是開始對監所暨愛滋議題有所認識。不過,在替代役的小健,大多只是送送公文,跑跑腿,反而是在結束役期後,他選擇應徵監所管理員的約聘工作,才能有機會更深入了解監所文化。近幾年因為『我們與惡的距離』跟『噬罪者』的關係,監所的議題才逐 …more
今天活動來到「好客台北」,這裡除了有提供餐點給與會者享用外,也非常適合舉辦小型的討論及分享會,而剛好這次我們也邀請到安妮媽咪來分享自己身為帕斯堤身份的生命故事與經歷。 從安妮媽咪的分享可以了解到,無論是台灣還是其他國家,社會對於帕斯堤的態度仍抱持歧視及標籤,因而當正懷孕的安妮媽咪得知自己感染HIV時,其實非常擔憂自己 …more
我還記得一位在1980年代末期感染愛滋,卻倖存至今的朋友跟我說,當年他每6個小時要吞10顆藥丸,一天吞個30、40顆藥丸有如家常便飯。為了活下去,強忍著淚水也要吞。三合一療法終於在1996年問世,翌年國際愛滋大會上,科學家們就宣告愛滋感染已經成為慢性病。如今,許多藥物的組合是一天只要服用一至二次,顆粒也從1顆到3顆不等 …more